沈茉啊了声。
醉酒的大脑来不及反应这两者的联系,男人的吻就落下来,低沉嗓音含糊而沙哑:“像这样。”
节奏轻缓而浪漫的乐声萦绕客厅,暖黄闪烁的氛围等下,微醺后的暧昧因为这个热吻而彻底燃烧。
室外是寒风凛冽,室内的慾念如火般连绵汹涌。
柔软的懒人沙发可以随心躺成任何形状,就在沈茉觉得快要窒息时,身上那重量陡然离开。
她四肢无力的平躺着,乌眸蒙上一层潋滟水光,迷离又纯欲。
刚才,好像有什么抵着她。
是她想的那样吗。
酒意清醒几分,她平复着气息,刚想悄悄看一看身旁的人。
一条结实长臂从腰间捞来,下一秒,她被抱得很紧很紧。
男人的身躯紧绷,如一座随时会喷发的熔岩火山,滚烫得叫她心尖发颤。
“别动。”
从头顶传来的嗓音哑的不像话,明明很难熬,但落在她额头的吻轻柔而克制:“抱一会儿就好。”
那回在山下民宿过夜之后,沈茉也上网查了些,有了些基本的理论知识。
“谢绥哥哥。”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他抱得太紧,她只露出一双雾蒙蒙的乌眸:“我…我能帮你吗?”
谢绥手臂收紧,高挺鼻梁蹭过她的颊:“你想怎么帮?”
纤长眼睫轻颤两下,许是这热意太过灼人,她呼吸也变得急促,原本搭在男人胸膛的小手慢慢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