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绥望着她:“就像西方婚礼的誓词说的那样,无论贫穷、疾病、困难、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她吗?”
明明只是举例,可他深深注视的目光却是那般虔诚认真,仿佛他们不是坐在车上,而是在教堂里,即将?缔结婚约。
“我愿意。”
他嗓音低沉而郑重:“无论你快乐或悲伤、激动?或愤怒、好情绪或坏情绪,我都希望你能毫无保留地与我分享,我愿意做你永远的最忠诚的倾听者。”
沈茉愣怔,等回过神,忽而一阵难为情。
她刚才?竟然脑补到和他结婚的场面。
“我知道了。”
她垂下头:“以后我遇到不开?心的事,也会和你说。”
谢绥嗯了声,轻揉她的发:“记住,我是你男朋友,你不用对我太客气。”
轿车到红绿灯口停下,沈茉才?想起问正事:“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后天才?回来吗?”
刚才?突然出现,真把她吓一跳,还以为出现幻觉。
“太想你,就抓紧忙完工作,打算回来给你个惊喜。”
修长指骨轻搭在窗边,谢绥淡淡乜向她:“没想到还没进学校,就在路边看到你和其他男生有?说有?笑。”
沈茉:“?”
哪里有?说有?笑了?
明明是剑拔弩张,她忙着拉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