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忍道:“你帮邬家出气,故意找我茬。”
刀疤凉悠悠看过去:“邬家受了什么气,需要我帮忙出?”
马兵一哽,他娘和邬家老婆子的事他知道一点,但不多。
这官司真要断起来,得追溯到爷爷奶奶辈,也是剪不断理还乱。
更何况,这些年,好像一直是自家亲娘扒着事不撒手,邬婆子根本就懒得搭理她。
马兵说不出了,邓胜男笑道:“没脸说了吧?要我说啊,这人还是别太尖酸刻薄,心别太黑,嘴别太毒,要不然啊,老脸都得丢光,子子孙孙都跟着没脸。”
冷婆子是心虚的,她不敢让事情往深了挖,所以即便恨邓胜男恨得咬牙切齿,也不敢回嘴,生怕她说出点什么来。
偷偷瞅了眼自家男人,更心虚了。
王山贵瞧着众人没话了,冷声开口:“我看你们也理不出个谁对谁错,既然都参加了打斗,那么每个人都要罚。”
“大麦,你识字,把在场的所有人,都记下来,年底的时候每人扣五十个工分以示警告。”
“以后谁再挑事,加倍惩罚。”
这种事件,分不清谁是主责,没办法落实到人头上去,只能最大限度的调节,小惩大戒。
大多数人虽然不甘心,也不敢反驳。
冷婆子却不服,纵观所有人,他们马家人伤得最重。
而且本来就是刀疤主动找茬,更重要的是自家孙子。
捧手心里长大的娃,从来没伤到一根汗毛,今天却被邬家娃子打得鼻青脸肿,她怎么忍。
“大队长,大人的事情说不清,小孩的事情是不是要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