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

很快，周寒透过后视镜瞥见他似乎手指动了动，紧接着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是觉得看一次不够生气，再看一次？

周寒：“……”

完了，老板气疯了！

——

江云宴并不知助理的想法。

此时，他的视线落在手机上，视频左下角的小姑娘扎着马尾辫，巴掌大小的脸蛋怼在镜头前，一点也没变形，依旧好看。

她忽然被cue，似乎有些惊讶，但很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气鼓鼓了脸蛋一瞬，随即才开口说出自己的理想型。

每一条都跟赌气似的，旁人或许不了解，但他听出来，每一个词音调都有些不对，组合一起，隐隐带着几分熟悉的阴阳怪气的味道。

她是故意的。

江云宴微微抿唇，唇角溢出一抹控制不住的浅笑，看来小姑娘还在生气。

这时他手机再次震动，江云瑾：【哥，你瞧瞧她，太过分了！是不是！】

【她理想型居然是年下小奶狗，这能忍？】

【游轮我觉得还是给亏了】

【我觉得可以给她一个教训，比如……】

隔着网线，某人还在兢兢业业上眼药。

然而等他发过去，却不见回复。

直到几分钟后，足够视频播放十次了，江云宴才打字：【这段完整视频发给我】

江云瑾：？？？

他怎么知道有完整视频？！

不是，这都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