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捺着耐心敷衍:“公司有点事要处理,今晚我就不过去了,祝你玩得愉快……”
那只大掌悄然下滑。
被轻薄的绿裙藏住行迹。
钟意突然僵硬,瞪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周聿白眼眸幽深,手指肆无忌惮。
仍是和颜悦色地跟人打电话:“礼物?当然有礼物,还有送给叶叔叔和江阿姨的,我让人陪你去买,把整架飞机塞满都没有问题。”
钟意死死咬着唇,血气翻涌上脸颊,两手紧紧攥住他的衬衫。
她皱着脸,身体发抖。
脸颊埋在他鬓边,细细喘气,又急又乱又怕。
企图绷紧身体,摆脱那诡异的感觉。
她摆脱不了。
有人嗓音慢条斯理,捏着电话跟人谈笑风生话家长。
另一只手却在解剖她的身体。
好像随手把玩着一只玻璃杯,一个器物,一件玩意。
太僵硬。
太生涩。
像被咬住后颈的小猫咪。
只能任人拿捏,连一句声音,一丝丝微弱的反抗都无。
等电话挂断。
柔软唇瓣已经印上深深齿印,看起来很惨的模样。
钟意别过脸。
眼眶发红,含着一汪清薄的眼泪。
不知道因为身体的悸动还是内心的不安。
或者说,某种莫名的屈辱感。
“之前撩我那么厉害,做戏那么足,真枪实弹上场,怎么不行了?”
他黑眸闪耀,收回手,几分笑谑,“钟意,你演技这么烂,跟个绣花枕头有什么区别,是怎么当演员的? 只会虚张声势,外强中干,有没有点真本事?”
她嗓音带泣:“是周总您太厉害。”
他笑得愉悦,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我不喜欢聪明过头的女人,当然也不喜欢太蠢,勾引我的女人那么多,我凭什么只让你顺心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