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受不了，可以选择不和我交流。”她带着标准型假笑。

“你……你这样也太不讲素质了！”

“我本来就没有素质。”她摊了摊手，满脸都是理直气壮。

理直气壮地摆烂，理直气壮地说话。

“张小姐果然是不怎么关注网上，不然你早就发现我那么多黑料。说我没有素质的人多了去了。”

“多去看看度娘，也不至于问出这种话来。”

“……”张晓艺脸涨红半天，都不知道要怎么说回去。

裴清煜看着张晓艺，也说道：“张小姐，我与你之间，不熟。”

言外之意就是，不需要你站出来给我出头。

“更不需要抹黑宋小姐，而后打着为我好的名义，做一些事情。我不需要。”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很冷漠。

之前对于这种类似蹭热度的事情，他都是不屑一顾的。

如今看到她对冉冉这般说话，裴清煜自然是坐不住。

张晓艺急哭了，用双手抱着脑袋大哭起来。

好似周围所有人都在欺负她一般。

“我要回家。”她哭哭啼啼地，看上去很可怜，“我不想参加节目了……”

裴清煜看着导演道：“刘导，你需要找一个替补。”

张晓艺悲伤一下子消失了，这时候哪里还敢有什么脾气。赶紧说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太难受了……”

“我很喜欢大家的，我不想走。”

裴清煜看着她嗤笑：“既如此，道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