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钟爱的就只有一朵。
也许从他买下那幅玫瑰开始。
以往他认定的无趣的情感,就有了新的定义。
静静地看着她的脸,怕她睡得不好车里没有开灯,只有外面五颜六色灿烂的灯光透过车窗隐隐照射进来,光影昏暗。
他漆黑的瞳孔里带着看不清的神色,忽然缓缓低下头,卑鄙地想要亲吻那张软红的唇。
却又在隔着几厘米的距离停下。
然后,只是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鼻子。
直起腰温声喊她,“清清,起来了。”
没反应。
再叫了一遍,还是没反应。
“……”
温司屹思索了秒,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脸蛋晃了晃,“周清清,起床。”
周清清本来睡得很熟,忽然间被人大力地掐住脸,睡梦中也想转过头逃开,却不管怎么逃也避不开,于是精致地眉头皱了皱,终于被吵醒,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
看见了吵她睡觉的始作俑者。
一点儿也没有犹豫,拉过他的手在他的虎口上张嘴就生气地咬了一口。
温司屹倒是没动,任由她咬,“周清清,你属狗的是不是?”
“睡醒就咬人?”
还别说,她刚刚这么闹了一下,柔顺的长发都有几缕炸了毛,又瞪着眼,气呼呼的样子很像她微信头像上的那条炸毛狮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