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诀回忆了一下,他这段时间的‘饥渴’岁月,觉得他不需要任何‘阻燃剂’,脱掉衣服立马就能燃起来。
他迅速地洗完澡,然后根据延初选择的主题换上了一套囚服。
嗯?
囚服?
这衣服也算是‘阻燃剂’的一种,清凉得就像是由几块破布组成的,胸腔、后背、臀后都一阵凉意。
司诀出来后,做贼心虚地扫了眼过道,确定无人后,迅速拿出房卡开门进去。
延初站在狱警的衣服站在屋子里转圈,他还在思考他的剧本。
应该先非常冷酷的把人押进来,按在椅子上,然后抽出小皮鞭……
可当他见到司诀的第一眼。
他就什么也不想干。
珍惜时间!脱衣服吧!
他低头开始解外套的子母扣,衬衣的纽扣,皮带的按扣。
“我他妈为什么要穿这套破衣服?”
司诀走过来帮他一起解。
解到一半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已经纠缠到一起,皮带却是越扣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