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懂了。
不能说。
延初犹豫道:“那你哥去哪儿了?”
他想学校能编出一个冠冕堂皇的新闻来,但不一定看不透真相。
“他是不是被……”
司祈表情比刚才更委屈了。
“他被关起来了。”
“这是我们父亲的惯用招数,他从来不训斥我们,一旦犯错就禁足,等什么时候低头认错了,什么时候恢复自由。我肯定是早早地跪下来求饶啊,我又不傻,可我哥是个榆木脑袋,他很少犯错,可是一旦错了,就从来不会低头。”
“我父亲当然也不会食言,所以一般都是等到过年了,或者是家族日,必须要见到我哥的场面,他才会让人出来。”
这令人窒息的家庭氛围。
“那下次再见到他是什么时候?”如果他没记错,新年才刚过去不久。
“可能要到5月底吧,我父亲生日了。”司祈一直都是委屈巴巴的,他连消息都不能给司诀发。
“我爹这次好像是真的气炸了,我求情,他直接叫管家把我丢出来了。”
“那真是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了。”
现在到五月底还有整整四个月的时间,而那时正好是期末。
延初别无他法,只能把精力放在学习上,他偶尔会梦到那一天发生的事,虽然好几次嘲讽过司诀那张脸,可在梦里司诀的脸很模糊,但那种悸动的感觉依旧让他失控。
他的实操课成绩直线上升,到期末考试时,他的成绩终于在总体平均分之上了。
他不再跨着婴儿车飞奔,而是能够独自驾驶一台小型机甲。
在考试成绩下来的时候,s来学院门口接他。
延初一眼就看见了那头跟他颜色一样的长发。
过去这段时间这人大概就没剪过头发,一头金色长发到了腰际,他戴着口罩,又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场,再撩人的身姿也没人敢多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