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诀眼神微垂了下,延初就把它理解成了可以。

他选的位置角度很巧妙,刚好就在司诀对面,由下往上看,可以清楚地看到司诀上下滚动的喉结。

额,一瓶能量水全喝完了。

看起来消耗还是有的,只是在强撑嘛!

“学长,你要不休息一会儿?我保证不打扰你。”

司诀半个身体的重量依靠着身旁的数据收集台,双手垂落在身侧,探究的眼神看向延初。

“你过来,有什么事?”

延初十分激动地开口:“向您表示感谢啊!”

“谢礼呢?”

额。

延初才发现他好像全部的心思都在惦记‘即将见到司诀’这件事,根本没有给其他事情留下任何空间,谢礼什么的更是从来没有考虑过。

于是延初很不要脸地咧开唇角。

“我给您带了个笑容。”

司诀轻哼了一声,像是笑了,而后很快,他闭了下眼睛,好像状态很差似的。

延初起身,双手在空中无措地比划了半天,还是小心地落在了司诀的胳膊上。

“您先坐下来歇会儿。”

司诀在延初坐过的位置坐下来,手握住了他一截手腕,他很瘦,纤细的骨骼外面,仅有一层薄薄的皮肉,摸着温热柔软。

延初挣扎了一下,司诀滚烫的手便往下划了一寸,刚好捏住了他的半个手掌,指腹摩挲着他的腕骨,某种暗示索求的意味很明显。

“学长?”

司诀没出声,艾恩已经贴墙化成一块瓷砖,只有‘眼睛’还在闪烁:易感期。

“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