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意思问?
安弥都懒得搭理他, 白他一眼,弯腰坐进车里。
陈聿低头笑笑,一手帮她关上车门,慢悠悠绕到另一边的驾驶座。
车内开着暖气,安弥本来就不习惯戴围巾,觉得戴着脖子又卡又闷, 在开着暖气的环境里她当然更觉得闷,一秒都受不了,上车就把围巾给摘了。
陈聿扫了眼自己在她脖子上留下的一片吻痕, 提醒道:“学校里车开不快, 外面可看得到你脖子上的印子。”
“看到就看到, 反正你在这儿, 一看就是你干的,他们要说闲话也说你。”
“那不一定, ”陈聿边启动车子边说,“不管同性还是异性总是対女性恶意更大。”
“知道你还给我嘬成这样。”
“我的错。”
他嘴里说着是他的错,语气听着却像下次还敢。
看他那样儿,安弥暗自决定下次也给他脖子种一片草莓,但她想了想,顶着一脖子草莓,这货怕是不但不害臊,还会故意露出来炫耀式地给人看,如果别人调侃起来,她都能想象到他会怎么回,一定是笑得欲里欲气地说∶
“没办法,女朋友太生猛。”
靠。
人一旦不要脸起来,你还真拿他没办法。
“去哪儿?”陈聿问。
安弥伸手在他导航上输入地址,是之前南星带她去过的那家泰国餐厅。
半个小时后,两人到达餐厅,但却被告知得排两个小时的队,而且只能现场排。
“这才五点都要排那么久?上次我比这还晚来了些时间都完全没等。”
服务员回道∶“从年初开始,我们这儿不管什么时候来,基本都得排两个小时。”
安弥一脸惊讶,难道上次南星是提前了两个小时过来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