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院子里伺候的人都多了起来,小福近些日子也精神的很,不像从前,每天都睡的迷迷糊糊的。

胥见心看是真的没事了,才拿着一些名贵药材,闭关炼丹去了,敖稷的化蛇毒还没解呢。

隔天,苏父和苏大哥也回来了,说是去参加一个表亲的婚宴。

一家人齐聚,含章面色上已经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苏老爹看着自己这两个儿子,也是很满意的样子,最后说着说着,苏老爹却忽然想起什么一般,一拍大腿。

“哦!对了章儿,爹差点忘了,我这有你一封信呐,船队从京上带回来的。”

含章一愣,他认识的朋友就那么几个,没记得谁在京上。

苏大哥说:“是你小时候私塾先生的儿子傅彩生,你们当时关系不是还挺亲近么,他最近不错,在京中求学,眼下要参加明年的科举。”

含章听是傅彩生,有些高兴,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中,最亲近的那个了,算得上是小时候的缘分。

“给我看看!”

拿过信,含章就见信封上几个风骨已成的小篆:弟苏含章亲启,兄傅彩生。

含章看信,苏老爹就在桌上唠叨苏大哥,“经武啊,就连你表弟小顺都成亲了,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如今咱们家又安稳,该说亲了吧,你做大哥的不说亲,什么时候能排上你弟弟啊。”

苏大哥面无表情的喝茶,连手都没抖,看来是回家的这一路上都没少听唠叨。

苏老爹看说不动大儿子,就转脸来念叨含章,“唉,你们娘去的早,我又常年在外跑生意,如今只盼……”

含章一看情况不妙,于是赶紧开溜,他拿着信,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