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的话就此中断。
她看着男人歪头,吻在她脖颈,气息缓缓向?上,她被吻得脸涨红,想抓起什么,却被他?十指相扣摁在办公桌上,吻在这一刻变得凶猛。
温黎整个人仿佛泡在汹涌的海浪里,她双腿耷拉在半空,男人的西装裤擦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烫意弥漫到四肢百骸。
她仰着头,被迫承受他?的莽撞,他?亲得很用力,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握着她月要的掌心?也?逐渐加大力度,下巴湿润一片。
“别,别在这儿。”温黎抵在他?颈窝,小声说,“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贺郗礼懒洋洋地笑?,单手抱她起来?,大步朝套间走去,他?磁沉的嗓音带着哑:“那来?套间。”
温黎被放在床上,自?动窗帘缓缓合上,套间瞬间变得昏暗,她咬唇,看着男人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小方块,她红着脸移走视线。
“你什么时候买的?”她浑身紧绷,声音打着颤,“怎,怎么这也?有啊。”
男人身材高大,像是一道黑影压在她身上,他?漫不经?心?道:“跟你领证后,以防万一,在这儿也?放的有。”
昏暗里传来?细细碎碎的布料摩挲声。
温黎心?脏砰砰声跳的猛烈,窗帘被风吹起,乍亮一瞬,在看到贺郗礼后背,心?脏的位置,她整个人愣住。
贺郗礼的后背纹着大片的蓝桉树,树枝蔓延至右肩膀,藏匿在后脖颈间的是一只倚在树枝上的释槐鸟。
他?心?脏的位置,刺着她的名字。
摁在她月要间的左手背,是一朵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