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梨见它终于能和温黎亲近,猫腮子一会儿钻她胳肢窝一会趴在她胸口,兴奋地喵呜喵呜叫。
温黎指尖勾勾小白梨的猫耳朵,她杏眸望着贺郗礼:“我?也想帮忙。”
“帮什么忙。”他居高临下地睇她,“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给我?解释你?这八年?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的。”
温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她看到被贺郗礼放到桌子上的病历单,上面写着中度抑郁,中度焦虑等字样?,她才恍过神来。
多年?失眠始终未治好,也有医生让她去看看心理医生,可温黎从?未觉得她心理上有问?题。
温黎也终于明白方才贺郗礼表情不好的原因。
她心虚地将小白梨放在沙发上,走向厨房。贺郗礼个子极高,站在那里空间仿佛变得逼仄挟着压迫感。
他将红枣切成片,又将薏米仁和红豆洗过放进锅里,动作利落干脆。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温黎看着男人宽阔落拓的背影,紧张又小心翼翼地问?,“你?会嫌弃我?吗,我?会好好看病,努力将病养好的。”
她曾在网络上看过,抑郁症是有遗传几率的,也会影响身边亲密人的心情,给他们带来压力。
下一秒,贺郗礼沉着脸走过来:“谁对你?说?过这种话。”
温黎愣了下,下意识摇头:“没有人说?过。”
即便是她,也只是以为自己是普通的失眠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