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凉拖,上面?还缀着只兔子,温黎下意识看了?眼?贺郗礼的,蓝色的凉拖缀着只兔子。
她的脸莫名开始发烫。
凉拖是情侣款式的。
像是有一根羽毛在她心尖轻轻地挠了?下,温黎抬起睫毛,不太确定地问:“这是给我准备的呀?”
贺郗礼换好拖鞋,听到她的话,漫不经心地道:“给贺太太准备的。”
温黎有点失落,心仿佛也沉了?下去,闷闷的。
最终,她还是鼓起勇气问:“是所有女人都可以当贺太太吗?”
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当贺太太,也都可以享用贺郗礼为贺太太购买的一切。
温黎也不想在意的,可一想到,如果他们没有重?逢,贺太太不会是她,只会是其他人。
只要想到那个她与?贺郗礼住在一起,穿情侣拖鞋,用情侣牙刷,用各种情侣的东西,甚至睡同一张床,温黎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扎得密密麻麻。
贺郗礼看着她失神的脸庞,抿着唇,啧了?声:“自己想。”
又是这一句话。
“老是让我猜,我又猜不到你在想什?么。”温黎小声嘟囔。
重?逢以来,这是温黎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和当年在南潭与?他撒娇时的神情一模一样。
贺郗礼久久地看着她,喉咙有些发痒,他低哑的嗓音磨出来:“那你呢,为什?么没把阿车1号丢了?。”
温黎下意识抬头,撞上男人漆黑深邃的眸,她紧张又心虚,被他盯着,指尖攥着薄薄一层汗。
半晌,她还是说了?实话:“不想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