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乱地拉着覃琴:“能让我用下你的手机吗?”
覃琴第一次看到温黎这么着急的样子,她将手机递给她:“怎么了?”
温黎心跳得?剧烈,离和贺郗礼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四个小时?,他会?不会?以为她临时?脱逃。
她咬着唇,紧张又无措地拨打贺郗礼的电话。
关机。
温黎借了个充电宝,打车回出租房。
一路上,她不停地给贺郗礼打电话。
依旧没人接。
温黎看着九点他给自?己发的那条消息,像是一把凌迟的刀子砸落在她头顶。
到了小区,温黎付过钱连忙往里跑,她喘着气,到了楼下,没有?人。
她眼皮跳了跳,给贺郗礼发了条短信:【对不起,凌晨有?突发事件,郊区化工厂爆炸,我和同事去采访,我忘记给你说了,手机没电刚充上】
没人回。
温黎上楼拿着户口本?,身份证,打车去民政局。
不知道贺郗礼在不在,总得?去看一看。
一路上,温黎坐在车里,明明八月的天?,却冷的像是一月份。
她心里揣着慌乱与懊恼。
这么重要的事,她怎么能忘掉。
怎么能忘记给贺郗礼打电话。
到了地方,温黎下车,顶着凌乱的发往民政局跑。
直至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她渐渐停下脚步。
耳边是她呼吸夹着心跳声。
贺郗礼穿着白色衬衫,西装裤,弓着腰坐在花坛边,他低着头,棘突明显,左手搭在膝上,右手夹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