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谭清在那小巷子里?毁了她清白。”
“真的?”
“那丫头长得就一副狐媚子样,她不还跟一个男生走得很近?勾三搭四,说不定脚踏几条船被谭清发现,这才?闹出这一系列的事。”
“别说了,温家?那孩子怪可怜的。”
“可怜什么可怜,长成这样随便找个有?钱人嫁了呗,不过南潭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人家?要她了,都被糟蹋了谁要啊。”
……
贺郗礼红着眼,攥着拳头,艰涩地道:“我怎么能让她一个人面对,她看着是很坚强,其?实人胆小得要死,没有?我在身边,她该怎么面对,她怎么能承受得住,现在有?我在,我得护着她。”
对面很久没有?再开口。
温黎站在门口,透着门缝,贺郗礼弓身靠在墙壁,侧脸轮廓流畅。
明明来南潭只有?一年的时间?,可他?浑身都是伤。
她咬着唇,喉咙发涩发苦。
因为她。
全都因为她。
现在又?因为她,他?要放弃清大?,留在南潭。
就在温黎要离开时,贺郗礼沉声道:“赵青音那边你帮我盯着。”
他?面色极冷:“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善茬,手都伸到南潭来了,你小心点。”
贺郗礼艰难地抬起左手,用了十足的力指腹也蜷不到虎口,每一根指头都在颤抖,额头被冷汗沁透,眼底的落寂消失在昏暗里?。
他?漫不经心又?随性的嗓音在楼栋内回荡:“手好好的,我这人幸运,没事。”
她看着贺郗礼的手,顿在原地,眼眶彻底被眼泪打湿。
温黎不敢再听,手背捂着双眼快步跑回卧室。
过了十多分?钟,门被轻轻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