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延西,温黎一路跟着他到了一个肮脏又嘈乱的地方,周围的男人抽着烟,眼神时不时地落在她身上?,那种眼神黏腻又令人心惧。
温黎心狂跳着,在贺郗礼下楼梯后快速跟过去。
一直走到下面,看到拳击台,温黎认出来?,贺郗礼来?到的地方是地下拳击场。
她咬着唇,想?要将贺郗礼带回去,她跟着走了几步,被来?往的人群挤攘,再一抬眼,人被她跟丢了。
温黎着急地给贺郗礼打电话,没人接。
二楼,秦奎一眼看到到处找人的温黎,她人很白,即便?在昏暗的地下拳击场,也抵不过她的白净。
他抽着烟,笑:“看样?子是偷摸跟来?的。”
旁边一个浑身纹身的男人,瞥他眼:“什么偷摸跟来?的。”
秦奎:“哥,看见没,那个妞是不是长得贼清纯,贺郗礼他女人,这小子,我还头一次见有人为了给对方家人治病来?这儿打拳的。”
被秦奎喊哥的人叫做郑泽,是开这家地下拳击场的老板,他眯着眼:“是他啊。”
“贺郗礼上?次把?白虎给打赢了,拿了十万,这次——”
郑泽打断他的话,他笑:“让拳王跟他打。”
“哥,让他跟拳王打,那不是死路一条么。”秦奎知道拳王的由来?,只要他上?场就没输过的原因是他吃的东西有问题,每个与拳王打的人不是死就是残疾,“他还是学生。”
郑泽抽着烟,透过烟雾袅袅,他冷笑:“死就死了,他签了合同,跟咱们没关系。”
“想?要钱么?”他又说,“这小子得罪了人,那人想?让他死,事成之后两百万。”
秦奎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