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没敢看他,余光在掠过他的手臂时,顿了下:“你怎么了?”
他的左臂膀僵硬地垂在半空,温黎回想起贺郗礼跑楼时,也只用一只手举着国旗, 她没听到回应,忍不住仰头又问:“你胳膊怎么了。”
贺郗礼根本?没想到温黎竟然这么敏感地看出来他胳膊的问题,他散漫地捏了捏她下巴:“这话说的, 想你让我有点什么样?。”
温黎不信他的话,杏眼直勾勾地盯着他敲,小声?说:“那你抬起胳膊让我看一下啊。”
贺郗礼顶着玩世不恭的脸,懒散地啧了声?。
“快点呀。”声?音有点急, 听起来又像是撒娇。
贺郗礼看着她湿润的眼眸,喉咙痒了下,漫不经心地抬起左胳膊,低笑:“行了吧。”
尽管他看起来很自然,但温黎还是看到贺郗礼有一瞬蹙了下眉。
她生气地拉着他的右手腕,往校外走。
贺郗礼从来就没有这么憋屈的时候, 也从未想过他会因为一个?姑娘的眼神,一败涂地。
“不跳舞了?”他问。
温黎回头:“你胳膊怎么伤的?”
贺郗礼低眸, 第一次看她生气的模样?,他忍不住升起逗弄的心思:“心疼了?”
温黎抿着唇没说话,拉着他径直走向附近的小诊所。
医生刚看完一位感冒的病人?,抬头:“哪儿不舒服?”
温黎握着贺郗礼的左手,这才发现他左右手的温度是不一样?的,右手温热,左手僵硬又冰冷,她担忧地道:“医生,我朋友左手好像受伤了,麻烦您帮忙看一下吧。”
贺郗礼懒散松垮地靠在那儿,轻笑:“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