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郗礼那颗躁动不安的心脏在看到紧紧贴在他后背的人,仿佛被火山融化。他嘴角扬起,正过身,骑着机车往前走。
一路飞驰,温黎看不见路,耳边是疾风刮在外套的摩擦声,她在里面被温暖包围,她环着贺郗礼的腰,脸颊小?心翼翼地贴在他宽阔的后背,对漫无目的的目的地充满期待。
到了地方,贺郗礼刹车,单脚撑在地上,回头掀起眼皮:“还呆里面呢,闷不闷啊。”
从外套里出来,温黎的脸颊感?受到一阵凛冽的海风,眼前忽地出现只修长的手,她愣了下,贺郗礼将她额头的碎发拨至而后。
她抬眼,对上他深邃亢长的眼眸,逆着光,他的眼里仿佛盛着万般光。
他指尖还停在她头发上,漫不经心道:“你头发乱了。”
温黎耳尖一热,“喔”了声,余光一瞥,被眼前的景色所震撼。
宽大?壮阔的大?坝伫立在南方,周围被不知名树包围,无垠的河面在月光下荡漾着粼粼细纹,不远处有一座红色的砖瓦房,由一条长长的隔空走道连接,栏杆上还挂着游泳圈。
温黎惊讶地问:“这里是水库?”
“我?在南潭这么久居然不知道有这个地方。”
贺郗礼单手插兜,看着她亮起来的眼眸,心情不由地被她填满:“喜欢就好。”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呀?”温黎看到隔空走道处还别着鱼竿,“不会要夜钓吧,这里有鱼吗?”
温黎好奇,想要跑过去?一探究竟,手腕却?被身后的少?年拉着,她回头,疑惑地问:“怎么了?”
贺郗礼看了眼时间,十一点整,他低眸看她:“在这儿站着,闭上眼,然后数到一百,再睁眼。”
温黎仰头,昏暗中,她对上少?年流畅利落的下颌线,他眉眼清晰深邃,和夜色一般透着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