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绒服的帽子很大,将温黎的脑袋罩在里面?,脸小小的,他从上往下看?,将她红透的脸和局促紧张的动?作收入眼底,贺郗礼嗤笑,忍不住在她额头弹了一下。
力度不大不小,但也有点痛。
温黎捂着额头,眼睛润润地看?着他:“你打我。”
“这是打吗?”他淡道。
她眨眼:“不是打是什么。”
贺郗礼斜她眼,嘴角扯了一道弧度,笑得顽劣又坏:“调情懂不懂啊。”
“这么乖?”
温黎没说?话?,点着脚,看?着两人的影子。灯熄灭,两人也没说?话?,也没动?静让灯再次亮起。
他们就这么静静地待着。
半晌,温黎问:“你保送去哪个学校啊?”
贺郗礼挑眉,直截了当:“要跟我去京北啊。”
温黎心怦怦跳:“什么叫做要跟你去京北啊,我,我那时要去本来?我就要去的学校。”
头顶传来?他沙哑的闷笑声,低低的,沉沉的,在寂静的楼栋内显得磁性又好听?。
她抿着唇,有点烦自己,怎么能这么轻而易举地被他招得脸红心跳。
“清大。”
灯随着他的声音,乍亮。
贺郗礼漆黑的眉眼落在她脸上,认真地道:“温黎,一起去清大。”
“我会在清大等你。”
温黎只觉得仿佛有无数只兔子在她胸口横冲直撞,心跳的频率比任何时候都要快。
她看?着贺郗礼,轻轻点了点头:“好。”
“我会去清大。”温黎嘴角翘着,“那你要在清大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