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衣袖叠了两层,露出两节伶仃手腕,肌肤白的像牛奶,在黑夜里晃来晃去。
贺郗礼眸色微暗,大拇指和无名指相扣箍住她手腕,眼尾上扬,嗓音低哑又?勾人:“老子两指头圈住还有空余。”
他握了她的手腕。
温黎像是揣了只小鹿在她心间活蹦乱跳,撞得她头脑一片空白。
不同于隔着衣料,少年灼热的体温熨帖传递而来烫得她头皮发麻,他粗粝的指腹像是摩挲了下,那种触电般的刺激感从?头发丝到脚趾勾得她面红耳赤。
温黎慌乱地甩开他的手,瞪他:“你这人很不老实。”
“这叫不老实啊?”贺郗礼看着她,忽然笑出声,轻佻又?痞坏:“哟,害羞了。”
温黎别过眼,没搭理他。
他看她样子,闷闷笑了声:“行。”
贺郗礼双臂抻开,下颌微阖,眼皮下压,嚣张地看她:“来,让你占回来,想摸哪儿就摸哪儿。”
“老子绝不喊一声。”
温黎被他盯得脸颊快要?红透了:“我?才不感兴趣。”
哪知贺郗礼一侧眉梢高挑,轻嗤:“那你得遗憾死,你是不知道我?的身材到底有多好?。”
温黎:“”
两人走到机车旁,贺郗礼下巴一抬:“上来。”
温黎愣了下,下意识说:“你不是不让其?他人坐你的后座吗?”
上次在青野山,她高烧过敏虽然是贺郗礼骑的摩托,可那辆车并?不是他的。
贺郗礼直勾勾地盯着她,漫不经心地说:“你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