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岑溪瞪大眼,“你不会来月经了吧?”
温黎捂额头:“好像,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啤酒刺激的,提前了得一周。”
“啊,那怎么?办啊。”岑溪说,“要不,你先解决,我去问问有人拿没,还好来这儿露营的人不少。”
也只能这样了。
温黎:“好。”
温黎在门口等了十分钟,内裤越来越湿,她想了想,决定先垫点纸再等,刚走进厕所,门前的水泥地突然出现一道人影。
她拉拉链的动作顿住,抬眼与农家乐老板的脸对上。
温黎浑身鸡皮疙瘩冒起,慌乱无措地推开?他,刚跑出去,撞进一个坚硬的怀里。
她以为是农家乐老板,吓得尖叫,拼命挣脱,被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抱着:“是我,温黎,是我。”
听?到贺郗礼的声音,温黎才反应过来,她的指尖还在颤抖,心?跳声急促地跳着。
贺郗礼察觉到温黎整个人发着抖缩在他怀里,低头,她的眼眶泛着红,他脸色微变,握住她手腕:“发生什么?了?”
温黎嗓子被堵着,一时之间说不出来话。
他冷冷地看向农家乐老板。
农家乐老板眼神游离:“也没多大的事,我以为厕所没人呢,就过来上个厕所,哎,你这孩子什么?眼神,这我家,我家厕所,我想上就上,你——”
贺郗礼垂睑,握着温黎的手把她带到门口,掌心?在她脑袋上揉了下:“在这等我。”
贺郗礼又看她眼,转身沉着脸大步朝农家乐老板走去,越走越快,像呼啸的冷风,抬脚将他踹到地上。
男人疼地闷哼一声。
不等他反应过来,贺郗礼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掼到墙上,摁着他脑袋一下又一下地砸,手背青筋血管几近爆起,浑身透着冷戾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