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下班,温黎也没有等到他的消息,就连他的qq头像,也是灰色的。
周一,温黎给竞赛老师送卷子时,刻意往八班最后一排位置看了几眼,贺郗礼并不在班里。
一直到下午,岑溪汗津津地跑过来:“我天,贺郗礼被打了。”
温黎的笔掉在桌子上,眉眼染着急切与担心:“怎么回事?”
“还不是宋池,他俩早就积怨已久,加上这次运动会贺郗礼甩他那么多圈,宋池面子挂不住,找了几个人堵了贺郗礼。”
“这得打得多严重啊,连学校都没来。”
温黎握紧指尖,又怕被岑溪发现她的心思,佯装无意地问:“那贺郗礼现在在家吗,去没去医院啊。”
岑溪对此漠不关心,她咬着块水果糖:“听李奕祠说,他好像在网吧呆了两天,喊他去医院,他也不去,好像心情不太好。”
温黎心不在焉地看着桌子上的试卷,连平时做起来极其简单的题此时也觉得如若天书。
上完一节晚自习,温黎做了一件大胆的事,向苟爱国请了病假。
岑溪:“要不我跟你一起去诊所看看吧?黎黎,你生病了也得让我知道啊,咱俩是朋友。”
温黎第一次撒谎,脸都是热的,面对岑溪,惭愧又不安:“没事的,我回家睡一晚就好了。”
“那好吧,老师要讲课我帮你记笔记。”
“谢谢我的溪溪。”
-
温黎指尖攥着背包肩带,一路跑向她兼职商店旁边的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