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摁着温黎不让她反抗,黄毛从她裤兜里掏出来一张十块纸币和一张五毛:“草,搜遍全身就这几个钱?”
挣扎中,温黎的短袖上翻,露出一截纤细白嫩的腰肢,把几个混混看得色心大起。
“日,真他妈白。”
“让我摸摸是不是跟豆腐一样嫩。”
温黎慌乱地去推他们,眼眸中充满绝望。
一阵震耳欲聋的机车引擎声由远及近轰炸而来,“嗡嗡嗡”的像是野兽在咆哮。
温黎偏头,看到贺郗礼骑着机车朝他们飙来,没有丝毫减速,他嘴角带着嚣张的笑,双手握着机车把手绕着他们转了一圈,将挑衅二字表现得淋漓尽致。
霎那间,巷子里的满是灰尘夹杂着轮胎摩擦、汽油燃烧的味道。
离他们仅有五米时,他仍未减速,甚至将油门踩到底,机车得到指令如利剑般凶猛地往冲向黄毛。
几个混混被这一幕吓坏了,僵在原地,后背尽是冷汗。
“呲啦”刺耳的刹车声响彻巷子,黄毛看着只离他一寸的机车,脸色惨白,腿抖得完全动不了。
只见少年利落地跳上机车,黑发被风吹得嚣张得立起,他皮肤冷白,眉骨冷硬锋利,胳膊自然垂下,青筋脉络清晰突出,漆黑的眼眸尽是不羁张扬,拽得要死。
他伸手戏弄似地拍拍黄毛的脸,嘴角斜斜勾着,眼神睥睨:“把身上钱掏出来。”
黄毛连连求饶:“我没钱啊”
贺郗礼一巴掌兜他脑袋上:“没钱就勒索是吧。”
“是大老爷们吗,嗯?”他边说,又是一巴掌,“勒索人一小姑娘,要脸吗你。”
“大哥,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黄毛哭着绝望着,“我还钱我还钱。”
黄毛连忙将十块五毛给他,而后慌不择路地跑路。
贺郗礼从机车跳下来,单手插兜看着他们,不屑地轻笑:“怂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