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策安紧锁眉头,眸光微凝,“去哪了?”
“不是。”
侍卫知道他误会意思了,不得不大着胆子解释,“是,去世了。”
久久的沉默,忽然胸口痛了一下,有了窒息感。
“胡说八道,你敢咒她死。”
“属下不敢。”
秦策安的唇一下失了血色,苍白吓人,他捂住胸口,脑袋嗡嗡的响,仿佛方才的话是骗他的。
他弯下身子,被盛凌扶住,“殿下…”
盛凌面色同样不好看。
他忽然全身没了力气,脚下是软的,站不住,用尽最后的理智,从牙缝吐出两个字。
“回…宫。”
言罢,高大的身躯应声而倒,只听见盛凌急切的担忧声回荡在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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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后小雨不断,时不时就下雨,一下就是两三天。
今日放晴,空气好了不少天空湛蓝,姚春芳把门窗打开,透透气。
太子殿下自秋猎回来,生了许久的病,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内,不出门,也不见人。
期间陛下来看望过两次,都因太子在昏睡,叹了口气便走了。
那日从围场匆忙回宫,秦策安发疯一般的回未央宫,没看见他想看的人,只听见令他难过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