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身体好点了吗?”
秦策安捂住胸口,痛是不痛,就是胸口闷闷的,有些喘不上气来,难受。
“好些了。”
明日还要陪陛下狩猎,不可错过这个机会,不然陛下定要责怪他。
盛凌也是怕陛下斥责太子,这才出言提醒,不过看秦策安的态度,似乎不在意。
“别怪臣多嘴,眼下对陛下还是要恭敬些。”
闻言,秦策安看过来,牵起唇角,嗤笑道:“他难道还要废太子?那我可就是古今第一人。”
废了又立,又废的太子。
话中的嘲讽明显,盛凌听得出来,他隐约猜到秦策安的想法,只是这想法太大胆,他不敢妄断罢了。
要说秦策安有没有那个胆子,盛凌觉得是有,毕竟他就是彻头彻尾的疯子,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他眨眨眼,望着秦策安讥笑的神情,道:“陛下现在没这个想法,以后就不知道了。”
秦策安面不改色,依旧笑,年老的父皇,还有以后吗?
兴许是没有。
男人直起身子,忽然转了话题,问:“出来十日,你有牵挂的人吗?”
“没有。”
盛凌回答的很干脆,回过味来后,审视他,换了一副嬉笑的表情,“殿下这是在想谁呢?”
“没有。”
离开盛京的每日每夜,秦策安心里装满了一个人,以前他从不认为,也从不知道,自己会这般的想念一个人。
睁眼闭眼都是她,哪怕在丛林狂奔,脑中都是她。
不过短短数日,仿佛过了一年那么久,他甚至讨厌狩猎了,觉得没意思,不如在未央宫,躲着清闲,看她进进出出,如此,心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