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
她的语气不好,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样,喜欢嗜血和残暴的。
云柔瞥了他一眼,头一次大着胆子把心里话说出来,“你为何要我睁眼看?我可不像你,那么喜欢残暴。”
言罢,云柔吞咽下,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她小心翼翼的挪开眼,快步朝前走,逃开男人质问的目光。
秦策安冷笑,看了眼血腥的场面,面无表情走了。
他追上云柔,沉默须臾,道:“觉得我残暴?”
看个死人就说残暴,她是没见过真正的残暴吧。
云柔摆手,非常惜命的说不是,“奴婢只是害怕血而已。”
哦,这样啊。
秦策安不以为意,知道她在撒谎,追问下去毫无意义,便没说话。
云柔和王家的事告一段落,晚上睡觉都安心,睡得最舒服的一次。
可是没高兴两天,秦策安就黏上了她,把她堵在房内,不让她出去。
云柔心虚,猜到他此刻的想法,眼神闪烁的说着:“奴婢要去煎药,公子让让。”
秦策安不动,看了眼房门,道:“我有你,何须喝药。”
云柔不懂这话的意思,在他温和的眸光中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该喝药了,要不您会犯病的。”
说到犯病,云柔很奇怪,自从那晚见他犯病后,这些日子好好的,像个正常人了。
莫非是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