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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除了犯病,任何时候,秦策安都是个正常男人。

云柔胸口起伏,感觉到了身前的湿润,还有异样的酥麻和痒意,说不出的感觉。她吸了一下鼻子,很排斥身体的异样,她害怕。

须臾,男人停止动作,靠在她肩上不动,一个劲喘息,末了咽咽口水,似乎没满足。

云柔僵着身子不敢动,带着哭腔问:“为什么?为什么?”

她说了不要,也求他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做?难道因为她是身份低微的奴婢?可以肆意妄为?

秦策安耸动喉结,脸上有些薄红,因为动情的缘故。他承认,一开始是因为被她体香吸引,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她。

例如刚才,他真的只是想靠靠,缓解刺骨的疼痛,可不知怎的,一靠过去,他就忍不住张开唇,做了些出乎自己意料的事情。

秦策安舔舔唇,残留的奶香和体香在他唇瓣上,两种香味缠绕在一起,刺激他的嗅觉。

他还记得软绵的感觉,触感好到他想疯狂含|咬与蹂|躏。

但是不能,已经吓到她了,她哭得好可怜。

“对不起。”他哑着嗓子道歉。

秦策安收回腿,退开一步,彻底松开她。没了男人的支撑,云柔一下就瘫软在地上,起不来,索性抱住自己的腿哭,不接受他的道歉。

秦策安无奈深吸,蹲在身解释:“实话告诉你,闻着你的香味,我胸口就没那么疼,所以刚才,是意外。”

“我,我不信。”

哪有这种怪事,她身上的幽香能治病,她不信。

是骗她的,为自己的无耻找借口。

秦策安知道她不信,于是沉默不说话,陪她哭了会,又见她抬起水汽氤氲的眼,祈求他,“你对我这样了,能不能放了我?把身契给我。”

云柔想了许多,既然事情已发生,那么还是远离的好,当下最重要的是把身契拿回来,她就可以潇洒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