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琴便问:“是遇到什么难处了,怎生这般焦灼?”
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明棠便将自己今日拜访了一位高人,而高人想要试探自己,竟叫自己续写出一本戏文的事情尽数告知鸣琴。
明棠前世今生写过的诗词骈文不知其数,但着实不曾写过戏文,更不曾写过话本,叫她将那故事补全,她心中又时时记挂着自己写的不好,是否会惹怒那位一位高人?
而鸣琴听了,并未多想什么,只是说道:“郎君博览群书,却唯独不曾怎么接触过那些情情爱爱的,话本子写不出来也是理所应当,不必强迫于己。若是要的紧了,不如就将阿泽喊来,她最会写这些,叫她写便好。”
明棠自然也想过这个法子。
但是回想起彼时高人说的那些话,明棠便知道这于自己来说绝对不会是一个好办法。
写好的话本子就相当于一个扣门砖,其实这已经是高人给她的机会了,那一位在此道上十分精通,又通晓八卦之术,对她所做之事几乎是十拿九稳的肯定。
但,若是在此事上还要弄虚作假,写不出属于自己的话本,恐怕这最后的一个机会也要从掌心流去了。
所以这绝不能叫阿泽来写。
那一位高人想要知道的,是她自己能够谱写出的故事,而不是让精通话本的阿泽来为她的代笔,那绝对一眼便能够被看出。
明棠便答:“此事须见诚心,不能假以他人之手,此次便不请阿泽来为我代笔好。”
鸣琴点了点头:“郎君言之有理,只是也不必将自己逼得这样紧,一时半会写不出来,兴许是没什么灵感,平常若是多想想,说不定心中会有什么别的新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