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论是还是不是,这些都不是能说给阿泽这个小小的女郎们听的。
于是明棠生了些退意,看向阿泽说道:“……今日不是个好时候,我若这样同你说,也是有些说不来,更何况我这儿公事繁杂,下回再同你说吧。”
却不想阿泽像小孩似的,一下子就红了眼眶,恨不得将泪淌到下巴上去:“呜呜呜,郎君好坏,吊足了人家的胃口,如今倒是不肯与人家说了!”
她居然还是真的要哭,那泪水一下子就充斥了整个眼睛,好似下一刻就要水漫金山似的。
明棠一见她是真的要哭,而且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顿时觉得加倍头疼,于是连忙说道:“好了好了,说,说,现在就说,莫哭啦。”
岂料,阿泽那小妮子收放自如的很,一听到明棠说要说,立刻又不哭了,只是说话的时候,声音中还在带着点委屈巴巴的哭腔:“那郎君这一回可要守信,可不能一会儿又找理由来搪塞奴婢,不与奴婢说了。”
明棠咳了一声,正打算寻个新鲜一点的事情讲,却忽然意识到,她头一个问题就绕不开去,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阿泽问的头一个问题便是,是男是女?
谢不倾,自然毫无疑问是男。
可是她在阿泽面前的身份,同样也是男人,如此说来,岂非在她的面前说自己是断袖之癖?
明棠有些左右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