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过来。”
明棠瞪沈鹤然一眼,转身往庭院之中赏花的石桌而去。
沈鹤然刚才在那白衣郎君面前张牙舞爪,十分张狂,如今到了明棠的面前,就如同蔫儿吧唧的小狗一样,丝毫不敢造次,跟在她的背后,乖乖而去。
“坐。”
明棠先坐了左边,指了指右边的石椅。
沈鹤然哪里敢坐?
他心中隐隐约约觉得,想必是明棠有什么事情要同他说。
是不是他方才闹得太过了?
这样的正经时候,他还哪敢当真与明棠分坐在两头?
他连忙陪笑道:“不坐不坐,我不累,你坐就是。”
明棠看着他在一边唯唯诺诺的样子,心下不禁觉得好笑:“你刚才在旁人面前不是十分伶牙俐齿,怎么到了我的面前就像是锯了嘴的葫芦?不敢说了?”
沈鹤然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那旁人是旁人,大漂亮是大漂亮,旁人怎么能够和大漂亮比呢?我能把旁人气死,可不能……”
说到这里,他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连忙收了声,不敢继续说。
明棠轻轻地一敲石桌:“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还想把我气死不成?”
沈鹤然连忙回道:“不敢不敢,我怎么敢有这样的心?我不敢的!还有两个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把大漂亮摆在供桌上供起来都不为过,怎么还敢想这种大逆不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