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琴知道明棠与她生气,却从来都是纸老虎,没与她动过一次真脾气。话虽说的不好听,却没有那些意思。
知道她的底线,鸣琴愈发笑得有恃无恐:“可没有!奴婢可不敢接这个‘吃里扒外’的帽子,分明是你心中自己记挂大人记挂的凶,夜里都念叨着大人的名字,可见心中是想的厉害了,又不敢说出口来。
奴婢不过是将小郎不敢说出口的话都说出来,郎君怎么还责怪我吃里扒外呢?”
她吃吃笑起来,又冲着明棠挤眉弄眼:“罢了,奴婢也是看着咱们小郎君长大的,我这儿有一计,能解你相思苦,你可要听?”
明棠臊得满脸通红,立即斥道:“不听!什么相思苦!”
鸣琴嘻嘻笑:“左不过,不过就是害了相思病了,要解开这相思病,却也不是难事,若是心中实在是想的厉害,不如将先前散出去的那些氅衣收上来?”
明棠一怔,知道鸣琴说的是自己先前因为福灵公主的事情,误会了谢不倾,嫌弃他给自己送的东西也肮脏污秽,遂将之前谢不倾命人送来的那几大箱笼的氅衣都赏给了潇湘阁的下人之事。
虽说后来她自己也命人做了许多,谢不倾也送了不少来,她心中却也有时会想起来。
自己做的东西,着实不如先前的,也许那是谢不倾头回送她的东西,不提也罢,提起来,心中还当真是有些不舍得的。
但赏赐下去的东西,岂有收回来之道理?
更何况,也都被人穿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