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棠没想到自己如今竟被鸣琴用这件事情捏在手中逗弄,脸色越来越红,遂决定不同鸣琴说这个了,嘴便一抿:“随你的便,他又不是什么好人。”
鸣琴看着觉得心中大为新鲜,自己也有这般逼得这牙尖嘴利的小郎君说不出话来的时候,简直乐不可支。
她本就同明棠十分亲近,见她红着脸不肯说了,立即就要乘胜追击,毕竟能逗弄明棠的时候实在不多见,一下子凑到她的身边去,一边替明棠按着肩,一边笑着说道:“既然如此,小郎君说得这般鄙夷,难不成敢拍着胸脯同奴婢说一句,你心中就没有那‘不好’之人?”
若是昨夜,明棠兴许还会支支吾吾同她说一说。
到这会儿时候,明棠便是心里有他,也憋着气不肯多说一句了:“没有!”
鸣琴大乐。
她正想多说两句的时候,却隐约听见身后有人开门的声响,回过头一看,便瞧见那双滚着金丝的云靴。
得,这位‘不好’之人,看样子是来了。
鸣琴正欲行礼,便瞧见谢不倾做了个嘘声的姿势。
鸣琴会意,这位爷,又要逗弄她家小郎君了。
她悄无声息地下去,谢不倾便刻意收敛了气息,悄悄走到几乎已经将头埋进桌案上的小狐狸崽子身边,手在她的肩上微微一点。
明棠已然被鸣琴逗羞恼了,一下子就要拂开她的手,头也没回,就气呼呼地说道:“真是不得了了,如今连我都敢打趣了,可别来打趣我,我今儿不同你说这些。”
却不想明棠那点软绵绵的力气,怎么推得动这双手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