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是累赘?你,便是正事。”
谢不倾长叹了一口气。
大抵在明棠心中,他从前这般搅弄风云,权倾朝野,必定是个极为权势熏心之人,可他做此事无非只为身上血债,而非当真醉心于此。
只是权势在手,才能更好的护住己身与想要护着之人,谢不倾虽不醉心于此,却也绝不容忍被旁人夺手。
权势如此,她亦如此。
二人来时的马车还在远处停着,只是那车上的车夫显然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是被人引开还是遭了毒手。
谢不倾将人先抱到了马车之上,便听到身后气喘吁吁的沉重脚步声。
今日的车夫自然也是锦衣卫,他面上有些血迹,肩上挨了一刀,将黑色的衣裳都浸出一圈深色。
“大人,那两人虽已负伤,却着实是武艺好手,属下不敌。”
他脸上有些惭愧之色。
“无妨。二人武艺远在你之上,你能保全自身,便已是用尽全力。”
谢不倾无意苛责于他,原本想叫他悉心护送明棠回镇国公府。
但想到那二人躲在暗处,不知什么时候再会出手,叫一个已然负了伤的锦衣卫护送她回去也不安全,谢不倾便也跟着上了马车。
马车来的时候载着一车心思,如今回去的时候更是满怀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