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不大,却足够叫人火辣辣地疼。
半点儿轻蔑,却压制得阿信不敢反驳。
“关着人,也随时能成没关着。”
“我与九千岁往来,满朝文武又有谁能信?”
“想清楚你的身份,你半点儿筹码都没有。”
明棠不再看他,扬声道:“拾月,带走。”
阿信与在一侧几乎反应不过来的不倾,顿时就被一股子力道拉到外边。
拾月的目中含着些怒意:“走罢。”
他二人只得跟着走,哐当一下,又被关回后院之中。
他们对门不远处,就是那被明棠亲手斩断了手指的沈家表兄。
不知他是真疯还是假疯,正流着口水,从门框挤出半个头,看着他俩被拾月锁起来的模样,嘻嘻傻笑:“你们比我后来,恐怕比我还要关得久,你猜猜是你们先死,还是我先去死?”
“死了好,死了好。”
“死了之后,就不必在这里受苦啦。”
“不!我不要去死!妹妹还在等我——我不能死!”
“明棠,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一时傻笑,一时癫狂,沈家表兄如同疯狗一样撞着门,丝毫不顾自己的额头已然被门框夹出几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