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屁拍歪了,那人也只能讪讪地点了头,不敢多说,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等他走后,那人依然站在这简陋的小茅屋外,看着满院子古朴破旧的模样,不发一言。
他似是透过院子看谁,静静地看了许久许久。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负在身后的手心里终于传来“咔嚓”的碎裂声。
有鲜红的血流顺着他的掌心蜿蜒而下,而他却恍然未觉,只是口中喃喃道:“你与他……怎生会有联系呢?”
他的掌心慢慢松开了,更多的血液顺着他微垂的指尖蜿蜒而下。
而那将他掌心扎破的,乃是他方才一直捏在手里的一枚玉佩。
胖兔子栩栩如生,只可惜方才被他握在手中,被他的大力气握得四分五裂,尖锐处正好扎进了他的掌心。
有些碎玉掉落下来,有些却还扎在他的掌心,他却舍不得拂开半点。
明宜宓与明棠同坐了车马,魏轻不放心,又不好进去坏了明宜宓的清誉,便死皮赖脸地坐在了车辕上,半步不肯离开。
他这一副死死守着,活是一张狗皮膏药的样子,惹了谢不倾不知道多少白眼。
而谢不倾因男女授受不亲,不好同坐,便也戴了顶帷帽遮掩住容颜,骑着马跟在马车旁边。
魏轻看见他跟着的一边正好是明棠所坐的一边,立马撇了撇嘴:“大人还说我呢?咱们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谢不倾压根懒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