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轻这般厚的脸皮,也头一回涨红了脸,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结结巴巴地说:“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明棠已然是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不管魏轻究竟是如何,谁知道他这般压在她阿姊的身上,是否有几分强迫之意?
要说在这黑心烂透了的镇国公府之中,还有什么人叫她担心两分,唯独只剩下一个明宜宓,不论他二人究竟是否互相有心,如今婚前就被这样按在一处,若是真叫有心人瞧见,到底是损人清白。
“你起开!”
明棠一下子就将呆住了的魏轻掀开到一边。
她平常没什么力气,现下实在是担心的很,竟也有这大力气将他弄开。
明棠伸手去扶明宜宓,边道:“阿姊,阿姊别害怕,是我!”
明宜宓刚才一直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眼,如今终于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才终于看向声音的来源。
刚睁开眼,看清是明棠,两滴豆大的泪就滚落下来。
明棠自然知道,明宜宓为人高雅,怎么会来天香楼这样下三滥的地方。
而且魏轻送过来的信件之中,虽然语焉不详,也透露出了明宜宓多半是被人暗算之意——明棠不敢想究竟有多少暗算,只道还好被魏轻撞见,也怜惜明宜宓这一夜里恐怕担惊受怕的厉害,连忙安抚她:
“阿姊不要害怕,没出什么事情,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