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奇毒鸩酒赐死还不够,还要再往他身上捅几刀,以确保此人死透——而这些还不够,他的脸甚至还被划花成这个模样。
若说前头的那些,可说只是为了杀人灭口;
但划花脸就大可不必,要不然便是深恨泄愤,要不然便是这张脸牵扯到什么要命的秘密。
明棠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上,试图再一次捕捉到当初的熟悉感。
但她终究什么也不曾想起。
拾月在给那小太监疗伤清洗包扎伤口上药,明棠在一边留着也帮不上太大的忙,干脆先回书房之中去,她还有很多的事要安排。
正走到外头,经过关着沈家表兄的门口外。
里头的人听见外面传来的脚步声,以为是每日为他送饭的奴仆来了,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
一会哭,一会笑,只不过永恒不变的都是对明棠的咒骂。
平素里是鸣琴为他送饭送菜,鸣琴早先就和明棠提起,他被关了这些时日,上回又被斩断了赖以生存的右手,心中信念崩溃,已然是有些疯癫了。
明棠打开门看了他一眼,瞧见那人原来也是个浓眉大眼的英武样貌,如今也如同死狗一般形容,趴在地上,一双眼睛无神地盯着地面,连听到门口的响动也不会应对了。
第177章 勾结
明棠站在门口静静看他。
他依旧还是那副样子,颓废无比地趴在地上,任由涎水流了满脸,脏兮兮的,活像一只臭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