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愈发倾下了身。
两人的鼻息交融在一处,明棠在白日里如此清楚地感知他灼热的目光,很有些不自在。
这距离有些危险,明棠下意识地后退,却被谢不倾拉进怀中。
她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耳边听见他没好气的声音:“小废物,三番两次往后退,也不瞧瞧身后有什么?你这纸做的身子,若当真撞了这大花瓶,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怕不是同花瓶一般碎成千八百块。”
明棠这才察觉身后侧方确实正有个瓷质的大花瓶。
她也不知该怎么辩驳,只是她与周时意之间本就没旁的关系,无非是上回捉明以江与齐若敏的奸情一事同她见了一面,彼时哪能想到后头还有这样多的事情?
见明棠不言不语,谢不倾也晓得这事同她其实也没甚关系,不过口中说了两句,以做些筹码。
“你既跟着本督,照理来说不该与旁人有所纠缠——如此这般,其实算你理亏。”
谢不倾有一下没一下地以指腹摩挲她的唇。
明棠闻言,终于忍不住抬眼看他:“这是何等强盗逻辑!她的心意我不能控,怎生算我理亏?所谓《捉人记》,岂非民间百姓图个八卦热闹,说个新鲜,这皆是误会,同我有何干系?”
“本督却不管这些。风言风语并非空穴来风,如今周大娘子倒当真是对你情深意重,如此这般说来,总归是你欠了本督的,合该还一些东西来。”
他这般说着,果然俯身去吻她,手已顺着她的衣襟领口探入。
明棠禁不住瞪大了眼。
这是何等没道理的事?
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