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的心终于贴在一处,谢不倾对她的渴求一清二楚。
指尖转轴拨弦三两声,不必如何急切,正好解一解她满腔的饿。
“呜——”明棠细碎的轻喘混在温泉一拍一拍的水声里,她懵懵然没有焦距的眼神越过谢不倾的肩头,落在不远处那金蟾吐珠的塑像上。
那塑像巧夺天工地精巧,内里装了机关轴承,能够将温泉之中的水引出运上,然后自金蟾的口中吐出。
涓涓细流从拳头大的夜明珠上滚滚而落,滴落在金蟾塑像下成套的托盘使女手中。
水柱高高低低,飞溅得到处都是,过急的水流冲出了细碎的白沫,又随着托盘之中的水重新回到池中。
如此周而复始,从未停息,就好似明棠面颊上的红云,再无半刻消散。
她抖了又抖,浑身软绵绵地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一直半倚在谢不倾的胸怀,听他胸中的心跳声越来越快,断断续续地同他商量:“能不能……上去……水,有些烫……”
“乖乖,且忍一忍,莫要娇气。”
谢不倾低声哄她。
温泉水面的涟漪圈圈荡开,如同一池颤抖的情丝。
明棠再也无法忍受,呜咽着在他坚硬的肩膀上留下一圈齿痕,双眸一闭,再也承载不住的泪珠滚滚而落。
谢不倾也已然忍耐到了极限。
没有内力的压制,药性越发上涌,还有这美人在怀,连他翕动的喘息都漏出几分急切。
“棠棠儿,你好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谢不倾的嗓音低哑地不成样子,压在明棠的耳廓,灌入她耳中的声音都好似鸦羽轻轻搔过她的耳孔,叫她痒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