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不够浅尝辄止,谢不倾的手已然压在她的腰封上。
明棠乱成一团浆糊的脑海之中好歹意识到他究竟要做什么,捉住了他的手,不许他再往前一步。
谢不倾暂且放开了她,瞧见月色下她的红唇微肿,更有几分诱人之色,呼吸又是一紧。
火如烈火灼烧。
火如星星燎原。
火如冰面下肆意流淌的熔岩。
火如雪堆下灼灼燃烧的烈焰。
不行,还不到时候。
谢不倾没再往前一步,微微闭上眼,深呼吸将体内汹涌的渴望压下。
“早间可吃了药不成?”
他想问一些旁的话,说些旁的也许能把此刻愈发冲动的脑海之中重新拉回清明。
明棠答:“吃过了。”
谢不倾又问:“今日宫宴上可用了膳食不曾?”
明棠也答:“不曾,因怕有人暗算我,宫中的膳食只沾了筷子,不成入口。”
“真乖。”
谢不倾看着明棠就在自己怀中,仿佛周遭再不能容下其他,问她什么她就答什么,乖巧极了,心头就软的不成样。
分明是想着说些闲话引开思绪,如今还不到时候,可同她说着,视线总不由自主地从她的眉眼划过她的鼻尖,再到她张张合合的红唇,微微张着口喘气,细细地打在他面上。
仿佛在引君一尝。
药性引得他什么都想乱想,只觉得这周遭天地,别无旁人,天也可地也可,思维就如脱了缰的野马,一路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