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风将一切埋在寂静里。
远处偶然传来几声争执之声。
寒声阵阵,候鸟南归。
西厂。
沧海楼。
魏轻进来的时候,甚至还未推门,便闻到其中传来的浓郁血腥味。
他心下一沉,收敛了面上一贯吊儿郎当的神色,将折扇插回腰间,大步走入。
地上昂贵的波斯地毯果然落着几滴醒目的鲜血,从门口一路蔓延至内室。
魏轻顺着血迹快步走入,走到沧海楼三层的一间博古架前。
面前似乎无路可走,魏轻却知晓这博古架上藏着机关,若能打开,便能找到其后的一间密室。
可惜他并不知晓这机关所在,只能敲敲那博古架,轻声呼唤,不掩焦急:“大人,你可还好?”
里头却毫无声音,静静的宛如一片死寂。
魏轻心中有了几分不详预感,拍动博古架的力度越来越大,连声喊他:“大人!”
他这般喊了将近半盏茶的功夫,里头才终于传来谢不倾惫懒的声音:“一大早的,什么事这样紧急?”
魏轻不过只是来送些日常情报的,但这事儿远不如谢不倾的身体重要,也没接话,只问他:“大人从前鲜少去密室之中,这是如何?”
谢不倾却未答,只是懒洋洋的问道:“你若有要事,现在便说,若无要事,可以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