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得是这静室在温泉旁,得了温泉暖气,不是那般寒冷,她穿得住这般衣裳。
明棠看她,也不曾问鸣琴去了何处,总归必是被她骗走了,鸣琴早得了她的令,只装聋作哑,随便她骗。
阿丽也不答,昏色的灯下一双眼柔情蜜意。
“请郎君用茶。”
茶盘之中只有一盏茶,阿丽俯身以红唇衔起茶盏,倾身到明棠面前。
玩的这般花哨?
明棠挑眉,阿丽便已然凑到她面前,如胶似漆一般看着明棠双目。
而她忽然松了口,茶盏一下子滚落下来,整盏茶都泼在她的胸襟,顺着起伏的山峦没入期间。
活色生香。
只可惜明棠并不是儿郎,生不出一点儿旖旎。
明棠甚而不合时宜地想起,那一夜在雨花台,她使出浑身力气勾引谢不倾,谢不倾毫无动容时,是否也如同此刻她一般心无波澜?
“小郎,替奴婢擦擦罢。”
阿丽的声音酥酥入骨。
明棠收了思绪,从腰间取出一颗糖丸,在她脸上一滚,按在她的唇边,喑哑低笑:“尝尝?”
她生得比齐照可好太多了,这般眼波如丝,世间绝色,阿丽都难免沉迷:“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