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谢不倾如今也算摸清一两分明棠的脾性了,她是有求于人才这般会拍马屁,今日定是又要求他什么了。
既是如此,他便要上明棠的榻,伸手去摸她的衣襟:“明三郎总是心口不一,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定是在骂人。”
明棠腰膝都是酸软的,她人不记得,身子却记得,下意识地躲,口中还要说:“怎么会,小的心口如一,心里头都在赞颂千岁大人悲悯慈爱,垂怜小的可怜。”
“说的倒好听,叫本督听听。”
明棠哪拗得过谢不倾,结结实实被他压着了。
呸!
杀材!
说什么听听心声,分明又拿上回那招来对付她,吃上瘾了?
明棠被他弄得喘不过气来,实在吃不消,也起了一股子脾气,伸手将他的衣襟胡乱扯开,在谢不倾的胸口乱咬一气。
只是明棠那点儿牙劲儿和小猫挠痒似的,谢不倾捏着她的下巴将她捉下来,愈发发了狠地弄她,于是她终于没了力气,只会嘤嘤而哭,气得不断打他。
等他终于作了罢,如君子似的斯斯文文地替她擦身穿衣,明棠还是含着一盈可怜的眼泪,狠狠又毫无杀伤力地瞪他。
斯文败类,无耻禽兽!
若是眼神能化刀,明棠要将谢不倾杀千次万次!
谢不倾见她那不服模样,心气儿终于顺了两分,懒洋洋地问起她今日又有何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