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求就求罢,求了也不会少块儿肉,横竖左右也没有人,不怕被人瞧见。
求人不丢人,明棠如是想。
于是她看了看身边的谢不倾,慢吞吞地抓起了他的衣袖,见谢不倾瞥她一眼,便露出一个堪称乖巧温驯的笑容:“千岁大人有大量,不与我计较罢,此物千岁大人拿着也没甚用处,不如赏给小的。”
岂料谢不倾道:“也不一定无用,本督床头缺条帐幔,用此物尚可。”
束胸带作帐幔?
明棠光是想想那场面便要窒息。
而谢不倾已经站在了她身后,微凉的指尖在她的肩颈处一点:“衣裳脱了。”
脱衣裳作甚?
明棠震撼,颤巍巍道:“这大清早的,千岁大人有此雅兴……”
她自那一日车前一跪,便早知道自己与谢不倾这个宦官绑在了一处,再不可分割。从前看些杂书的时候曾提及宦官身子残缺不能人道,压抑下反而对此事格外热衷,她就有些胆战心惊。
倒是昨夜初时谢不倾如此坐怀不乱,明棠还觉得杂学胡言乱语,可后来那些个翻来覆去的时辰,以及现下他又言及脱衣,明棠着实觉得杂学说的有理。
倒是谢不倾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本督怜惜明世子身娇体弱,能力不足,不想明世子原比本督想的还要有心,反而是本督想的太清白。”
他指尖勾了勾那束胸带,明棠才知道他的意思不是要白日宣淫,而是终于肯大发慈悲归还此物,立即伸手去接。
不料谢不倾撤回了手,只扬眉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