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逼着明棠赶鸭子上架,她唇角含了点冷然的笑意。
明宜宓见明棠不愿饮酒,已然是接了一杯过来,虽有些不耐之色,却也耐着性子,安抚性地看了一眼明棠,不想她难堪。
她如此关怀,为了自己承受这些混账的纠缠,明棠实在忍无可忍,从她的手中端过了那一盏酒,以袖掩面,掌心一颗小药丸却悄悄落到酒樽之中化开。
她一口饮尽,手指一转,又为自己满上一杯,与这些纨绔们碰了碰杯,力度有些大,酒水洒了小半到其余几人的酒盅之中。
而明棠迎面一笑:“今日舍命陪君子,我已一口饮尽了,莫再为难我阿姊,诸兄自便。”
几人本就是要下她面子来的,料定她不肯喝酒,没想到她竟当真应下,甚至挑衅,被她激起心气儿来,一个接一个地喝起。
他们要换大碗来喝,明棠却只沾沾唇,几个少年人喝得面红耳赤,明棠不过才一盏,却也满脸绯色。
喝到后头,几个人都说要去更衣。
更衣不过雅称,想是一肚子酒水,憋不住了。
但看他们那火急火燎的样子,是憋不住什么,那可不一定,明棠和他们碰杯,可加了料在其中。
明棠看着好几个火烧屁股似跑出去的背影,心中狠狠啐了一句活该。
不过她自己也脸颊滚烫,想必是酒意冲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