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棠只能愣愣地看着谢不倾舔走了指尖的那一滴泪珠,却不知为何感觉,那湿热缠绵的触感似乎应该是落在她的脖颈上。
很快那只手便去而复返。
谢不倾的指尖就搭在明棠的颈侧,隔着一层软腻的肌肤,能清楚地感知到青筋微微跳动,血液就在其中流淌的感觉。
一跳一跳的,极有活力。
谢不倾不知为何,只觉得有些牙痒。
虎豹猎食,先以利齿断其咽喉,温热的血液顿时涌出——明棠这般弱不胜衣的模样,血是否也如同她一般甜?
他舔了舔后槽牙,忽然俯身下去。
明棠方才才想过的画面如今成了现实,唇舌的触感又与手截然不同,手指是坚硬的,唇舌却宛如话本子里看过的软剑——软时缠于腰间,而抽出,便成了杀人的利器。
只是如今在案板上待宰的不是鱼,而是明棠这只瑟瑟发抖的小兔子。
忽而这般的软硬又换成了尖锐的牙,明棠半个身子被压在身后的窗上,只感觉那牙齿衔住了自己的脖颈上的软肉,轻轻地磨,似乎下一秒便要穿透她的肌肤,痛饮她的血肉。
但那牙齿也只是磨了磨,须臾便退出了去。
明棠还有些发蒙,愣愣地看着谢不倾,他离自己太近,又俯首在自己身上,她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瞧见他锋利的下颌线,瞧见他吞咽时滑动的喉结,鼻尖只有那挥散不去的檀香气息。
很快这气息便从脖颈往上,明棠只觉得耳朵被刺痒温热一团包裹,夹杂着湿热的笑声一股脑灌进自己的耳廓:“本督虽没有那东西,那一夜你也是得了趣的,以什么替你解了毒,你可会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