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越是接近原著那个时间点,横滨就变得越是暴躁,以至于日轮真一不得不时长登上八尺样的号过来视察。
直到今天,一只三花猫出现在八尺样面前。
“政治方面的博弈上,属于横滨的一方落败,所以这几天横滨会过来一个很特殊的人。”已经退出政治舞台的顾问只能带来这个不太好的通知。
曾经也是神采奕奕活跃在政治舞台的中心人物,头发大把花白之后却只能靠培育弟子来构建一个相对稳定的城市,无论生理还是心里都已经老了的夏目漱石半躬着腰对着眼前的城市意识倒了声抱歉。
然而面前的女士沉默了很久,安静地让夏目漱石一度以为自己已经被抛下。
虽然久了一点,但上方还是传来了声音,一如情报里描述地那样,是这个城市受过创伤的痕迹。
“你不必向我道歉,你已经为我这座并不是你家乡的城市尽力了。”
一瞬间,夏目漱石眼睛有些酸涩,年轻时的奋斗和年老之后的潜伏的辛苦在得到城市本身承认后都不算什么了。
在老人直起身后,八尺样话风一转:“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认同你的三刻构想。”
“我知道,这并不是最好的办法。”夏目漱石并不介意被否定,“但在没有绝对的外力干涉下,这是我能想到的,最有用的办法了。”
这次八尺样没有反驳,其实无论是三刻构想也好,还是森鸥外也好,都不是八尺样真心厌恶的,她所不平的,仅仅是自己一直在作为国家的弃子。
一开始作为战争的赔偿成为租界,再后来是作为战后遗留问题的放逐地,所以这次呢?为了成就一个超越者,献祭上一个城市也没有关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