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在小巷子里的那个接吻根本看不清对方的样子，这居然算得上竹井暖难得的一次好好打量五条悟的时机。

“悟……我这个真的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伤。”

竹井暖率先移开了目光，他紧张地看了看左右两侧，手指揪住了病床上的床单。

白色的床单竟然没比人的皮肤白上多少。

偏蓝色的血管在六眼的解析中流动飞快，脉搏跳动得不像正常人说话的状态。

“闭嘴。”五条悟盯着竹井暖的眼睛，“骗子，如果你还想继续说谎的话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在dc的漫画里，超人曾经干过听着蝙蝠侠的血管和心脏跳动的声音确认对方活着的事情。五条悟觉得自己现在干的这件事情也不遑多让。

可如果不这么做，他甚至不能够确认竹井暖说话的时候是不是在欺骗自己。

呼吸交织间，竹井暖紧紧闭住了嘴，之前顾着心虚编假话，都没注意到，什么时候五条悟都和自己贴的这么近了。

上半身凭借手的支撑已经有些发软，脸上的温度迅速抬升。

下一秒，他低下头捂住嘴，又是猛地咳嗽了数下，喉咙的嗓音都有些变了调子。

他这次的生理活动完全在五条悟的观测范围内，但却不像之前那样直接咳出血。

“真不是特别严重的事情。”竹井暖没有抬头，盯着床单面不改色地把自己刚刚没说完的谎话圆了回去，“如果你去问黄金之王的话，国常路大觉会告诉你这是每一位无色之王都会自带的不治之症。只要不是无色之王、或者是像上一位无色那样不断掠夺别人的身体就可以解决。”